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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广给王震、王首道的信

简介:

编者:1945年王震王首道率359旅由延安南下粤北创建五岭抗日根据地,是毛主席的战略部署,经过陕、甘、晋、豫、鄂、湘、赣、粤八省境地,跋涉近两万里,克服了严寒酷暑和高山大河等自然险阻,一百多次血战,英勇地打败了日伪和蒋介石的反动军队,在千百万人民群众中撒播了革命火种。毛主席称它是“我党历史上的第二次长征。”但当时的广东省党组织没能按中央指示接应到两王部队,致使两王部队又折返北上。有一种说法,认为“有会议记录证明”1945年8月下旬梁广参加了尹林平召开的广东区党委会议,接应两王部队的任务他是知情的,1990年梁广终于将心里话函告两王。

关于1945年接应王震、王首道南下大军的问题

王震、王首道同志:

今年二月,王震同志在谈《粤桂边纵队史》序言时,曾补充当时一个情况:1944年8月,中共中央和毛主席根据反法西斯战争的胜利形势,决定由王震、王首道同志率领12O师359旅南下广东,开辟以五岭为中心的抗日根据地,并通知了广东临时省委,以后,中央又曾多次电催广东党组织和武装做好接应准备工作。1945年8月下旬,当部队从延安长途征战,来到湖南时,日本侵略者已向全世界宣布无条件投降了。接着,部队到达广东南雄边境,却未能找到来接应的广东党组织和武装,正在这时,王震同志接到党中央、毛主席的命令,便率部队北返。

我认为,我当时是广东临时省委成员之一,从组织原则上来说,是有责任的,但当时我对此事确实完全不知道。现特将我在当时的工作情况汇报如下:

1942年5月,粤北省委被破坏,书记李大林、组织部长饶卫华等十余人被捕;南方工作委员会(即南委)副书记张文彬、宣传部长凃振龙等在回南委途中被捕,方方书记撤退到延安。事后,南方局来电指示广东党组织,除沦陷区及抗日游击区外,暂时停止活动,撤退暴露的同志,交换工作单位,改名换姓,找职业掩护,长期埋伏,等待时机。

同年11月,南方局来电指示成立广东临时省委,并提名由林平(即尹林平)、连贯、梁广三人组成。当时,我被通知回去,我们三人看过电报,林平同志说他负责全面,连贯负责恢复广东党的组织活动,梁广负责沦陷区大中城市的工作。

其实,我自41年底香港沦陷后,就一直负责省、港、澳等敌占大中城市工作,42、43年在香港,44年在广州。在上级没有给活动经费的极其艰难困苦的条件下,我和广大的地下工作者,团结合作,同甘共苦,在几个城市建立起较为系统的组织网络。我还先后向曾生、杨康华同志各要了几万元,在广州与熟人合股开设京果药材批发行作掩护,收集日伪的政治、经济、军事情报,协助部队采购输送药品和军用物资,掩护党组织和部队的来往人员。

在此期间,我曾请中央军委的刘少文同志把我们地下党的情况向周恩来同志汇报。不久,周恩来同志来电,询问我的情况:是否有职业?是否安全?以后又来了多次电报。开始林平同志用烟纸抄给我,后派交通员口头传达,最后什么消息都没有了。一直到44年底,我突然接到通知,由陈翔南同志接替我的工作,要我立刻离开敌占城市,到东纵游击区工作。后来听说周恩来同志长期得不到我的消息,便下令要我撤回游击区。

我于1945年1月初到达东江游击区,林平同志没有安排我任何工作。此时,听说连贯同志已去了粤中地区工作(直到45年9月下旬才回到香港),广东临时省委没有开过会,文件和电报我又没得看,我整天除了吃饭还是吃饭。有一次,曾生同志叫我去参加青干班的开学典礼,介绍我是临时省委的成员,并要我讲话。典礼之后,曾生同志受到林平同志严厉的批评。

到了二月底,我听说东江河北岸有一小股游击队活动,就要求去看看,获准。当我与部队联系上后,发现邬强、李东明同志的北江支队和蔡国良、邓楚白同志的西北江支队各有三百人左右,要上英德、清远之间,但几次受阻未成,正在酝酿如何共同北上。我知道此事后,赞成两个支队合兵北上,并提出由我带领,他们一致拥护。由于我事前不知他们在那里,有什么任务,我也没有带领他们北上的任务,故我让他们请示司令部,经同意后,我采取强行军的办法,三天三夜走了2OO公里左右的小路,顺利地到达目的地,完成了任务。

1945年6月初,林平同志通知我到广宁,因那里的起义部队一直挨打,珠江纵队派一加强营去援助也不能改变局势,故派我去邦助解决。我到广宁后,发现当地人少粮缺,不是发展游击战争的地方;我们部队无粮缺药,被敌人追着打,十分被动,且伤病员不少。因而决定整编部队,将伤病员和非战斗员隐蔽休整,我和梁嘉、谢斌同志带领精干部队2OO余人,故意走大路引开敌人,与敌人周旋了一个月。我们曾与敌人作战多次,直到部队在军事上开始转为主动和安定的时候,我才离开部队,回东江游击区汇报工作。当我离开广宁从高要坐船到广州的途中,才知道日本帝国主义已经宣布投降一个星期了。

1945年8月23日晚,我到了设在罗浮山冲墟观的东纵司令部。第二天,正在等交通回粤中的冯燊、林铿云同志,对我谈了8月12日结束的党代会和成立区党委的一些情况,林铿云此时仍未知道有迎接南下部队的任务。过了一天,我就奉命回广州了。同年9月,我到了香港、才知道在我走后,由林铿云、王作尧、杨康华同志率领一支部队北上南雄,去迎接王震、王首道同志的南下大军。

以上是我作为广东临时省委成员,在迎接王震、王首道部队南下时的一些情况。据我所知,广东临时省委自42年南方局指示成立到45年撤销的几年间,我从未参加过临时省委的会议,也未曾看过或听过一次文件和电报。后来听说在45年7月初和8月初,分别召开了两次广东党的代表会议,但直到现在,几十年过去了,广东区党委的领导同志都没有把党代会和区党委成员的情况告诉我。解放后,从黄松坚同志的广西来信中得知,我是区党委委员。去年省党史办的同志说档案记载,中央指示我为区党委副书记,但我从不知道。

总而言之,广东党组织和武装未能迎接上王震、王首道部队,实在遗憾;我作为广东临时省委成员而不知道南下大军的消息,也实感遗憾!历史已经过去,只留下难忘的记忆。

特此报告。

此致

敬礼!

梁  广 (亲笔签名)

1990年5月15日

主送:王震、王首道

抄送:中共中央组织部、中国人民解放军军事博物馆、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军委军史研究室、广东省档案馆、广东省党史研究室、广州军区军史办、广东省军区军史办、广州市党史办、湛江市党史办、连贯、曾生、王作尧、杨康华、吴南生、杨应彬。